然而再强悍的感知体验也抵不过喻诗问一颗打瞌睡的心,她连日工作之后实在困乏,在歌剧的第二幕开始没多久就眼皮打架。
喻诗问昏昏欲睡之际,心想我果然是个俗人。
喻若若好歹是一名话剧演员,比她强一点,不过这一版比以往她看过的差了点,到了后半段,索性中途退场。
喻若若去了洗手间。
喻诗问在大厅等她,赶巧的是,她碰上了同样中途退场的谢珵矣……喻诗问忽然产生了一种,她与领导的审美处于一个水平线上的错觉。
毕竟,大家都在一场艺术演绎的中途退了场。
谢总觉得这出戏不好看?
这话她是不敢明说的。
“谢总有事要先走了么?”她自己给人找了个理由。
没想到谢珵矣不领情,轻撇了下嘴,说:“看不懂。”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问你看不看得懂。
谢珵矣的手往兜里一揣,说:“你又是怎么回事?演出没结束就跑,你来干什么?”
喻诗问脸上一阵茫然一阵错愕,什么?你自己不也跑了么?居然有脸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