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温雅目送两人一马离开,自己转回马厩,先前温淮兴高采烈夸赞过的那匹马正被工作人员牵出来,黑马似乎不太情愿,马头使劲往上扯动,工作人员被缰绳带的一个踉跄,“飓风,乖一点,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你这状态可不行。”
迎上温雅好奇看来的目光,牵马的年轻人面色微红,朝她微微颌首后又低声跟飓风说着什么。
“咴!”随着飓风前蹄抬起,悠长的嘶鸣声引得马厩内其它马儿随之躁动。
附近赏玩的人视线也转到这边。
温雅逡巡的目光从引起骚动之处瞥过,眉梢不自觉蹙起,她是不是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了,之前学骑马时也曾听教练说过,3-8月份均是马儿的发|情期,只是马场的人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当心!”
“快让开!”温雅还在恍神之际,耳旁传来几声惊呼。
事关赛马会,此时马匹出现纰漏很容易让人阴谋论,看飓风依旧不受控制的胡乱冲走,温雅向旁边的建筑物躲避,最初将马引出来的人因为用力拉扯缰绳,一张脸涨的通红。
有人疾声吩咐,“通知前面的工作人员,将马在出口截停,还有准备足量的镇定药剂。”
耳麦另一处的人顿了一下,“下午还要比赛,而且飓风的主人……”
“这种时候先不要顾忌那些老板,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客人的安全更重要。”这般雷厉风行的吩咐完,他又有些不安,“先不要用药,尽量以人力制服,我马上联系顾先生。”
“好的,刘经理。”
其他引领人安抚马厩里其他躁动的马儿。
围观众人既觉得危险又好奇后续发展,便都远远尾随着查看情况。
“不行,制不住了!”掌心被摩擦力带出一道深可见血的红痕,便是如此,他依旧握着缰绳不敢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