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又给在场各位一人给了一块,薛灿灿咬了一口也觉得麦香味道浓郁,北方人吃面食跟南方人的审美不一样,她就很喜欢欧包醇厚的口感:“有点像我们单位以前苏联人烤出来的面包,差不多就是这个味道,你这个面包是怎么烤出来的,回头也教教我。”
虽然薛灿灿是个手残党,目前的技术水平仅仅停留能煮熟面条跟煮熟小米粥的阶段,但是她同样也觉得自己可以尝试一下做一做面包了。
看来自信心的膨胀不需要什么过程。
在来往新区的马路上,年轻人们意气风发的坐在一辆破吉普车上面,为首的是一个叫钱革命的年轻人。
年轻气盛就是好啊,这年头最
不缺的就是这种热血小青年,钱革命呼啦啦的把老爷车开到最快的速度,后座的方秀丽跟薛母吹的脸都要歪掉啦。
“老人家,你放心,有我们在一定能够给您伸张正义。”钱革命父亲是县农业局的一个配种员,干的是啥活呢,就是给猪场配种的工作,日常被同学取笑,起先是很自卑的,但是自从出来文d武d以后,钱革命找到了自我存在感。
名字也改了,连他从事配种工作的老爹也打成了□□搞流氓的份子,而钱革命以大义灭亲在唐城闻名。
斗老师,贴父亲的大字报,这熊孩子折腾起来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
薛母在市里面哭诉了一番,告不动韩景瑜,病急乱投医找到了这帮红x兵。
她在京市的时候就经常跟这些孩子们打交道,知道这些人平日里也不读书,最喜欢的就是搞运动——因为可以逃课啊。
今天恰好是有期末考,钱革命看见薛母告状,自我感觉能当一回替人民伸张正义的青天,便拖着破烂老爷车,一路杀向新区。
其实薛母原本构想的剧情不是这样的,她应该在方秀丽家里蹭完几顿饭,吃光她家的鸡蛋,然后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拍拍屁股就走人。
谁知道命运的波轮把她推到了唐城市里面,又让她碰到这个熊孩子,又一车让人给拉到新区了。
钱革命的车开的呼呼的,脸吹到要歪掉的薛母受了一路上的颠簸,差点把早上刚吃进去肚子里面的白面给呕了出来。
至于方秀丽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车开成这样,不晕车的人只怕是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