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信息不多,但可能给了暗示,”alex说,“要不要——”
姚思睦摇了下头,“跟我没过节的人,没必要去结仇。”
“那现在怎么办?我叫人把她轰出去?”
姚思睦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怎么办?一只可怜虫——她能把我怎么办?”
alex出去时,与被秘书带进来的闾瑶错身,他一眼也没看这个在他掌心翻覆间,跌落深谷的女人。
闾瑶穿着体面的套装,没拎上次去同学会那个铂金包,挎着一个二线品牌的热销品,时常披散的头发扎了起来,别着一个狭长的黑色发夹。
秘书送了咖啡又出去。
“怎么有空来看我?”姚思睦靠着沙发椅背翘起腿,坐姿或多或少显出轻慢。
“我来找君霖,”闾瑶看一眼她陌生的脸,移开目光,又寻找机会偷偷看一眼,“他在达创上班。”
姚思睦垂眸看着手指,看来那只禽兽还不知道贺君霖混进了他的公司,“我中午也要过去吃饭,聊会儿了正好一起去。”
这平常的语气让闾瑶摸不着头。
就剩下两个人,姚思睦不是应该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问她破产的滋味好不好受?然后痛快地大笑,让她知道她的落魄她的痛苦她的艰难都拜她姚思睦所赐?
“把我家的房子还给我。”她咬牙切齿地说。
“啊?”姚思睦抬了下眼皮,像只打盹时懒洋洋睁眼的猫,“张嘴就跟我要房子,同学情谊这么值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