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果伸手把她捞回来,捏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嘴唇,“发誓?我是哪天没回家睡?还是你亲眼看到我跟哪个女人也做这种事了?”
姚思睦心头翘起的部份被按下去,另一头又翘起来。
她是没看见,可她知道。
但她又不能说出来,饵是她放的,目的是等着看他上不上钩,上钩就宰了他。
可就算他不上钩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不喜欢饵的口味,她心底真正害怕的是,她知道自己已经陷进来了,她不允许他随时能抽身离开。
他的亲吻无处不在,面对这样狂野又迷人的亲密关系,她一分钟就能放弃抵抗,彻底在他坚硬的身体下沉沦。
她的手脚都被束缚,而他又时远时近,指尖不能在他浓密的发丝间穿梭,不能触到他温热的皮肤,不能紧紧攀住他的肩膀。
他冷酷地抑制了她的需要,逼她只能恳求他。
“抱抱我。”
“根本用不着发誓,”周严果解开领带,抱紧逶迤缠上来的她,在她耳边叹了口气说,“我没有别的女人。”
“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
周严果忍耐地闭了下眼睛,还是没忍住扔开她,“睡觉。”
早上的阳光透进卧室,周严果睁开眼睛,立刻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线,低头看到枕着他手臂的姚思睦把脸埋进枕头里躲光,他的指尖够到摇控器,降下窗帘,卧室的光线又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