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说,打死都不知道。
“你也不用知道,”周严果的手揽紧她,“我知道你把我叫来是干什么的就行了。”
td,他也是企鹅吗?有这么瘦这么长的公企鹅?
“现在就要生宝宝?”她拉住按着她的腰往下滑的手。
“现在不生。”只是现在,他跟她的日子,现在谁也不能插进来,他说着抿住她的嘴唇,“所以我们只完成前半段的事就行了。”
“前半段?”她推着他,装糊涂。
“先把企鹅的脚用夹板夹紧,”他把她摁在地毯上,压住了乱动的手脚,手一挥,扯落睡衣的扣子,“再一根一根拔了企鹅的毛。”
他说着残忍的话,动作却温柔又撩火,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揪揉自己的头发,来回摸自己纤长的脖子,眼眸润湿地望着他。
巴巴地求着他半天,他才肯俯下身抱紧她。
姚思睦的身体筋皮力尽后,先苏醒的大脑痛定思痛地反省,以后再也不扮企鹅这种弱小动物,她要变成巨象,一脚跺死他这只狼崽子。
周严果拉起柔软的羊绒薄毯盖到她的肩膀,由于他们的日子过于没羞没臊,出于方便,这套房子里随处都有叠好的毯子。
“你的无名指比食指长诶,”姚思睦抓着他的左手翻来翻去,研究她的新发现,“你看,我的无名指跟食指一样长。”
周严果捏住她的手指,看了一眼,凑到唇边,“起来换衣服。”
“不要,”姚思睦裹住毯子,“就这么躺着,什么都不干,饿了你去做饭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