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地下车库,开车到去了酒店。
出了电梯,他房间隔壁的门敞开着,里面机器声呜呜响。他不假思索地走到卧室,一个服务员背对着门,把一束小白花插进花瓶里。
周严果鞋也没脱就往床上一躺,服务员插好花转过身,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是他,大惊失色地喊道:“周先生!”
“给我拿杯冰水。”他自在地吩咐道。
“我一会儿给您送过去,”服务员刚被姚思睦教训过,现在又见其他客人躺在这张床上,委婉地提醒道,“是送到您自己的房间。”
“这不是我的房间?”
服务员摇头,“不是,这间房的客人是刚入住的。”
周严果这才坐起来,环顾一下室内,又捏起被角,淡蓝色的丝线绣着syao,他笑了一下,“还真是走错房间了。”
说着他起身离开,没进自己的房间,开车回了公司。
抓他的奸,他就让她抓个够。
回到办公室,他好气又好笑,现在的她一脑门官司,想的都是他有没有别的女人。尤物是她自己给他送来的,送来后又防贼一样地防着他,继而还把想像延伸到他养了一个后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那性格脾气,就算他明白地表示出对她送的女人没兴趣,她的结论也只会是他不喜欢这种类型,下次换个清纯的再来试。
周严果已经把她琢磨透了,一发疯想像力就放任自流,流向上千个支流,各种猜想都要得到辩驳后她才完全放心,这样他们一辈子都要耗在她那些莫虚有的猜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