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的话,我们没有任何办法, ”周严果说,“韩念初无人能近身打探消息, 只要注意最近她是不是在频繁地调动资金就知道了, 但也仅仅是知道。我不过是韩念初, 何谨修, 姚思睦以外,第四个知道且只能旁观的人。”
刘锡明迷惑地盯着周严果的后背,老板这语气怎么听着有些失意的情绪?
因为那三个人不带他玩么?
桌上的手机振动, 刘锡明转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说:“是何总的电话。”
周严果接起手机,“喂?”
“你有空的话来我家一趟,”何谨修顿了顿,“把你的女人带走。”
“她又干什么了?”
“阿念下班就过来,到睡觉了还不走,”何谨修满腹牢骚地说,“整整一个星期了,每天都粘着我老婆。今天你给我句准话,这女人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出嫁妆,给她找个男人嫁了。”
周严果按了按发胀的额头,“我过会儿就到。”
挂掉电话,他转身往外走。
打印机呜呜响,吐出几张字迹密密麻麻的纸,韩念初拿起来递给姚思睦,“钱已经以各项名义分散进了香港十几个账户,这点资金调动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协议你再看一下?”
“你不是发给我的律师看过了?”姚思睦对她伸出手说,“他没有异议就没问题。”
韩念初握住她的手,“真的不要我再准备点资金?”
“不用,”姚思睦松开手,在协议上签了字,“玩这么大,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就算我单枪匹马,谁他妈再打我的主意就是自寻死路。”
“自寻死路的也可能是你自己。”韩念初仍是担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