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果一个字都不想回她。
“我刚发现家里没洗发水了,你今天要是过来,帮我带一瓶。”
周严果折断笔帽,“不过去。”
“或者等会儿你顺路经过这里?”
“不顺路。”
他“啪”地挂断通话,往后靠在椅背上,阴沉地盯着手机,静静地等着。
一众工程师也摒息等待。
然而会议室的空气凝固了几分钟,却再没有电话进来。周严果移开目光,望向白色幕布上的公式,正要开口,通话界面再一次弹出。
他忍耐地握紧拳头,手指滑到通话,“你给我适可——”
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你发脾气,”会议室响起断断续续的哭腔,“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卑微小心的哀求,周严果的脸色缓和不少,但好得有限,依然不想跟她多说一个字。
“等会儿我会做饭,你过来吃吗?”
“不去。”
“这样吧,只要你过来,我穿裙子——”
周严果皱眉,心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让你从后面,哧——啦——残暴地撕开裙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