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都小心翼翼地监控着男孩,生怕他遇到丝毫危险,而在得知男孩遇到危险时,他又往往暴跳如雷,仿佛失去理智。
戎淮大汗淋漓。
又痛快酣畅。
哪怕明知男孩此刻听不进去,仍旧扬声重复了一遍,“季灼桃,我爱你。”
他从前未曾斥之言表的词汇,就这样毫不吝啬的向男孩吐露出来。
季灼桃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像在睡眠中做着未知的梦。
房间最终还是归于沉默平静。
·
又是事后的清晨。季灼桃失魂落魄的摊在床上,他长长软软的睫毛半垂下来,神情恍惚,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他锁骨往上都残留着暧昧痕迹,这还是看得见的地方,在其他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痕迹。
季灼桃:“……这个可恶的狗男人。”
小白秉承着为数不多的良心关怀他:“你还好吗?”
季灼桃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他昨天有多
可恶!他#||≠@……”
小白听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却只能听见几个字,剩下的话全被屏蔽了,就知道这个人又在开黄腔。
小白:“……”
季灼桃食髓知味,下床之后就十分爱惜的把那套小白兔套装给了放进衣柜里,末了还感慨了一句,“他果真是做攻的好材料。进步神速。”
小白:“……”
他扶着腰下楼后,就收获了一批匪夷所思的打量。
先是老管家,他十分热切的迎上来,“小少爷,您睡醒啦?”
季灼桃狐疑的看着老管家,心说这不是明知故问。
老管家:“先来吃早饭吧。”
他直接把季灼桃安排到了戎淮以往经常坐的位置的旁边坐下。
季灼桃这下有些受宠若惊了,因为老管家一向比较古板,以前非常不喜他坐的接近戎淮。
他望了眼管家,还没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就见管家以一种看孙媳妇的极其欣慰的眼神看着他,“先生出去晨跑了,您先吃着吧。”
季灼桃一听见戎淮这个名字就开始脸红,于是脑子里又呈现出昨夜的那离经叛道的一幕幕。
他羞恼至极,“叔!我才没有想问他呢!”
这个狗男人昨天晚上折腾那么久,早上居然准时起床不说,还有精力去晨跑?
季灼桃越想越愤愤,昨天他不知道忽然抽什么疯,翻来覆去的折腾他,而且到最后还不给他个痛快,非要逼着他开口求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