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你也是。”华砚的怀抱像是散发着冷气的冰块,罗槿昧着良心说暖。
“我们都是真的,谁也不是假的。”
罗槿不知他是受到了谁的刺激,人就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岌岌可危的世界观倾塌,抱着自己重组。
“谁敢说你是假的,我替你去揍他,嘴这么欠!”
“好。”华砚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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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皮膏药一旦粘上,撕都撕不下来,一有机会就死皮赖脸的缠上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傅家父母留下的遗产。
傅随一分钱也不想给他们,对付这种人一旦给了便会尝到甜头,愈发的得寸进尺,永无止境的索要。
但是在他们临死之前,给点甜头也不是不可,突如其来的好引人生疑,这份好要像流水那般,缓慢的流进心里。
早在一个多月前,傅随便把他们接进了家里,扬言是看爷爷奶奶可怜,替父母尽孝,没想到这俩个老东西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拖家带口的全搬了进来。
搞的整个别墅乌烟瘴气,就仿佛他们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他才是客人。
所以傅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制造一场意外事故,上上选自然是车祸,每天都有交通事故发生,醉酒驾驶造成多人伤亡,不是很正常吗?
他们死的时候华砚自然也会陪着一起走上黄泉路,在路上多些人也就不会无聊了。
毕竟白月光不死,哪还有他的出头之日。
晴朗的天空漂浮着白云,熙和的阳光洒落一地。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靠在别墅外,被几个人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