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都是鸭僚岛几个爱玩得,向来荤素不忌,烧烤吃得半饱,开始找刺激。
八只空酒杯,横着放成一排,玩接歌,一人一句,按照接得字数数酒杯,从上一个人轮到得位置往后数,数到得酒杯如果是空的,就倒满,数到得酒杯如果是满的,就干掉。
喝得是红酒,可
以玩很久,起先不觉得,等倒下时得缓好几天。
叶安安起先运气不错,喝了两三杯,有一个连输十来把,酒量又浅,已经开始耍酒疯。
扭着腰和胯,在天井中央跳脱衣舞。
叶安安看得起劲,手指掐在嘴里吹口哨,郑峰把人拉到身边,说悄悄话,“下次你也跳这个给我看。”
叶安安飞他白眼,“想得美。”
天井中央那哥们跳得只剩下一条裤头,前厅搓麻将的老太婆们吃不消,哇啦啦冲着这边叫:“不要看鸟,不要看鸟,长针眼啦,眼睛瞎掉啦。”
叶安安笑得倒在郑峰身上,郑峰一起笑,掐叶安安的手指头,她刚刚塞进嘴里那几根。
跳舞那位还是把裤头脱了,雄赳赳气昂昂,大家一起拍手笑,叫好声夹杂着老太婆的怒骂声,还有响彻云霄的口哨声。
天上是八月十五的圆月亮,叶安安听到附在耳旁的一句悄悄话,“跟我回家。”
她睨着醉眼,看他,“好。”
叶安安坐在郑峰的机车后座,酒意渐渐上头,她搂着他的腰,嘻嘻笑,“坏蛋,想多久了?”
郑峰不说话,一只手伸进她t恤摸她,“你猜。”
一段回家的路,被郑峰开得歪歪扭扭,机车绕着“s”型在午夜的街道上晃悠,最后撞倒在郑峰家门口的一棵银杏树上。
银杏树撒下无数绿叶,飘飘洒洒落了树下二人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