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灵雎没进门,她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不是离家出走了吗?我这种自己回来是不是有点没骨气?不行,我得让他找我。
想着,她扭头就走,走出还没三米,又停下来:万一他不找呢?
正在她纠结时,酆问开门看着她,“来,你想吃的焗饭好了。”
然后灵雎就非常没出息地走进去了……
饭桌上,灵雎不见倾灵,问酆问,“那个小白眼狼呢?”
酆问:“睡了。”
灵雎哼一声,“果然只有她睡了你才能想起我来。”
酆问:“我以为你会想,她是你生的,所以我才用心呵护。你见我对别人孩子这样过?”
灵雎突然顿住,一孕傻三年不是开玩笑,她现在脑子转的可慢了,酆问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最后她凑到酆问跟前,“是因为我?”
酆问擦擦她嘴角的芝士,发现擦不干净,垂首给她舔掉了,“我记得你是很自信的。”
灵雎委屈巴巴,往酆问怀里靠靠,手被他双手裹住,“是你变了,所以我才开始怀疑自己。”
酆问无奈,“我哪儿变了?”
灵雎说:“男人是怎样杀死一个女人的?知道吗?”
酆问感觉她又在哪儿看了什么女性杂志,“不怎么知道。”
灵雎开始说了,“除了对感情的不忠贞外,更大的伤害在于,他与别的女人展开的笑脸,让她觉得自己十分糟糕,她会从一开始的‘我哪里不好’到‘原来真的是我不好’,逐渐失去自信。这个很容易理解,我爱你,你讨厌我,所以我讨厌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