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创不想跟灵雎说话了,“我去买咖啡了。”
灵雎:“顺便给我买一杯酸奶。”
姜创一走,灵雎又投入到欣赏小朋友蓬勃的肉体上,“真好。”
前台一个小姑娘问灵雎,“您先生不好吗?”
灵雎:“好啊。只是多好的东西看时间久了不还是那样嘛。”
前台:“您不爱他啊?”
灵雎脱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那种,“爱。”
前台不说话了。
爱跟一切都是可以分开的,爱是自由的,它从不束缚相爱的人,而相爱的人,也从不用为了爱,而去苦守什么常规。
不知道什么样的人,突然相爱,本来就是一种非常规。
灵雎看的正带劲时,旁边一杯温饮递过来。
她接过来,“还挺快,世纪桥下买的吗?”
来人没答,反问:“好看吗?”
灵雎眼就没挪开过,能不好看吗?“好看!”
“过瘾了?”他又问。
灵雎终于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一扭头,不是酆问是谁!
她撇嘴,万分诧异为什么每次不安分了,都能被酆问逮着,“你怎么来了啊?”
酆问:“不是你让我接你?”
灵雎揪着手指头,“我就看了一小会儿,真的就一小会儿。”
“嗯,好看吗?”酆问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