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说,还是跟着灵雎回了家,也没有过分要求,只是说饿了,然后他的厨师就去了,做了灵雎那个餐桌满满一桌美食,灵雎一直以为是她蹭了一顿,其实,那都是酆问为她准备的。
十点多了,他还不走,灵雎也没轰他,反正她感冒,要是酆问不怕被传染,那就待着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洗完澡,上床睡觉,酆问也洗澡睡觉,上她的床。
灵雎记得,当时她瞪他来着,“你干什么?”
酆问说:“你家就一张床。”
灵雎差点把他踹下去,“那也不是你上我床的理由!你没家啊?”
酆问头一回那么不要脸,“没有。”
灵雎大病初愈,身子还虚,也舍不得浪费精气跟他废话,盖被子睡觉了。
那天,酆问搂了她一晚。
灵雎并不知道。
第二天起床时,酆问已经走了,后来她有问过他,她还生着病,他就不怕被传染吗?
酆问就说:“我不会生病。”
一个小病毒,把如瀑的回忆撕开一道口子,灵雎深陷进去。
酆问啊,你是在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灵雎没问,她照顾了酆问一天,反复跟医生确认他的状态,在得到确切的、他已经度过最难受那个阶段,才稍稍放松。
酆问也没说错,他确实不常生病,可也就意味着,病一次要消耗他多少精气。
晚上,灵雎洗澡到酆问房间,陪他睡觉。
进门却发现他在飘窗位置,手里是电脑,旁边是一堆文件。
灵雎生气,过去把那堆东西抢过来,接窗户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