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雎从来不拘小节,口无遮拦不算,也不避讳男女之防,酆问以前也没提过,她瞅着他,光瞅不要紧,还凑上去,去看他表情,“我抱我师父、抱姜创,你吃醋了啊?”
酆问反应平淡,“吃醋是什么?”
灵雎叫安昕,“过来,不是要抱你表哥吗?我让你抱。”
安昕被他俩无视,又被他俩灌狗粮,本来是不信灵雎这话的,可看她眉目实在认真,就迈近两步,已经预备了一个进攻的姿势,可刚靠近酆问,灵雎就一巴掌抽过来。
她跟酆问说:“这就要吃醋。”
安昕被打得火上来,张牙舞爪得要跟灵雎打架,酆问是不会让她碰到灵雎的,直接送走。
不光是送走,以后小白宫的大门,都不会对安家任何人敞开了,包括酆问的姑姑。
灵雎问酆问,“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酆问反问她,“是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灵雎坐在他腿上,脑袋枕在他肩膀,“我之前说你心狠手辣,说你连自己亲人都不放过,还说怕你会对我和儿子下手,是我错了。”
我以前不知道,是你的亲人一直在算计你,赶尽杀绝那种算计。
酆问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蹭,“你是谁对你好,你对谁好,我跟你差不多,我只对你好。”
灵雎蓦然鼻酸,把脸迈进酆问胸膛,这一刻的幸福,那样真实。
但一切还是都终止在了晚上那顿饭。
灵雎进门说想吃深海鱼,酆问嘱咐阿姨做了,到饭桌上,她又嫌满桌都是鱼,阿姨说给她重新做,她不应,非要酆问亲自给她做,不做就是不爱她,说什么都是在骗她。
酆问知道她本来也混蛋,这一怀孕,喜怒无常的,更混蛋了,也不跟她一般计较,不就是做饭嘛,他做。
伺候媳妇儿有什么?又不丢人。
做完,灵雎又不满意,她想吃桑葚的冰淇淋,一定要吃,家里现做都不行,一定要出门去买,还不能别人买,就得酆问去买,还得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