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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说完,酆问就把她揪走了。

这个小东西,一天到晚满嘴跑火车。酆问沉着脸,气又不知道该气什么。

灵雎被他薅着,脚不着地,踢腾半天,“哎呀——”酆问把她搁在床上,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覆身上去,随即是一场情深。

灵雎攀在酆问脖子上,“嗷嗷!”

天雷勾地火,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完事后,灵雎开始没来由地思考一个问题:过于直白应该谁来买单。

都说她口无遮拦,其实她只是不喜欢给该叫什么的东西称呼为别的东西,某些位置有它自己的名字,却要照顾某些条例,而改成别的名字,那她想问了,小学生物课本是不是也得被封杀?

它又不可耻,怎么就谈它色变了?到底是条例的问题,还是她自己的问题?

她胡思乱想,酆问摩挲她脸颊,“想什么?”

灵雎回过神,转为考拉一样趴在酆问身上,一张甜腻腻的脸对着他,“我还想要。”

酆问垂下眼睑,看着她,“我是你老公,还是头牛?”

灵雎往上爬,骑在他胸腹,又变成一条小哈巴狗,“是老公吖。”

酆问揉揉她手心,“下午姜创过来找你。”

灵雎挑眉,“姜创?傻逼二代啊?他找我干什么?”

说完觉得不对,“你会同意让他过来找我?你的小心眼儿什么时候治好了?”

酆问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下午把矿上事情处理一下,以后都有时间陪你了。”

灵雎突然发现,昨天那事,她还没问酆问怎么解决的。

正要说话,姜创打来电话,一张大脸入了她的眼,“祖宗!几点了?还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