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问:“不是钢笔不出水?给你买新钢笔。”
灵雎:“……”
酆问把领带扯松,牵了灵雎的手,走到床边,躺下来,“陪我睡一下。”
灵雎枕着他胳膊,看着他阖上双眼的脸,真好看啊。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描他的鼻梁,嘴唇……
突然,酆问张嘴,咬住她手指,含在嘴里,“睡觉。”
灵雎往他怀里靠靠,亲亲眉毛,眼睛,鼻梁,嘴巴,“网上说,喜欢就每天对着舔一舔。”
酆问:“是说人吗?”
灵雎摇头,“不是,是说狗,不过我觉得,道理是一样的,你跟狗又没有区别。”
酆问:“……”
灵雎跟条毛毛虫一样,不老实,又爬到他身上,化身树袋熊,抱住他,含住他耳垂,咂摸着。
酆问痒,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在灵雎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他趴在灵雎身上睡着了。
灵雎摸摸他头发,喃喃,“这么累吗?要是这么累,那金矿我不要了,拿它换你,我不要。”
她有这个想法时,都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她个视钱财为身家性命的人,怎么突然就把它当粪土了?
她还在冥思苦想,酆问醒了,只睡了二十分钟的他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灵雎苦兮兮地坐在落地窗前,跟块望夫石一样。
阿姨笑,“夫人,您现在越来越柔软了。”
灵雎说:“柔软有什么用,不还是每日每夜见不到?跟以前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