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雎捂着脸,脑袋扎进被子里,“嘴疼,它说它想吃柚子。”
“……”姜创咬牙切齿,“我!给!你!剥!”
灵雎立马抬起头来,哪儿有什么痛苦之色,全都是装蒜。
姜创拿她又有什么办法?自己选择的心上人,除了宠着他他妈还有什么办法!啊?!
灵雎毫不脸红地吃姜创剥得柚子,还一会儿酸了,一会儿没剥干净,事儿可多了。
姜创一脑门子浆糊,一方面慨叹自己命苦,一方面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灵雎吃够了,拿了两个杯子,要倒水。
姜创得到安慰,说:“不用给我倒,我还不渴。”
灵雎看都没看他,“水太烫,我拿两个杯子倒一倒。”
姜创:“……”
他给她把杯抢走,“喝什么水!你也别给我喝了!”
灵雎也忘了身上还有伤,小老虎一样扑过去,跟他厮打成一团,“草泥马!”
……
二十分钟后,护士进来,看到姜创一脸抓痕,先是一惊,随后忍不住笑了。
“换药了。”她给灵雎换药时偷偷说:“厉害!”
灵雎挑挑眉,得意着呢。“这还是轻的。”
护士一走,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气的大花脸说话了,“灵雎!你过分了!”
灵雎两只手端着水杯,吹吹水面,喝一小口,“谁让你不让我喝水。”
姜创蹦起来,“那你就把我抓一脸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