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雎被他手在身上游弋,痒得直笑,“唉呀——”……
一番偏文艺的较量,酆问毫无悬念的,又胜了。
灵雎舔舔他锁骨,“你什么时候可以插/进来啊?我都感觉好久没享受过你的服侍了。”
酆问搂着她,“酆昀说要过三个月,我也了解了一下,差不多。”
灵雎脑袋抬起,看着他,“你从哪儿了解的。”
酆问不会告诉她,他让秘书买了两箱‘孕妇指南’。他知道灵雎大字不识一箩筐,而就算认识,她也懒得看,是以他就把这任务揽到自己头上了。
灵雎见他不说话,也没追问,反正她们家酆问,向来是,就没有不懂的。
她手在酆问身下,手指卷着他的毛玩儿,“我看网上说,贪淫是要下地狱的。”
没等酆问说话,她又说,“可我本来也是从地狱来的啊,那破地界儿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不是什么没法儿过的,那段时间,我过得好着呢。”
酆问眉头微微敛起,搂着她的手又紧了三分,他在告诉她,无论她在哪里,都会有他。
灵雎小脸蹭蹭酆问胸膛,“那地方都是小鬼,我也是小鬼,他们个头比我大,就老欺负我,我一开始吃不着东西,还老鼻青脸肿的,后来一个人看我骨骼清奇,教了我跆拳道的几个腿法,我学成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把欺负我的那几个小鬼一顿揍,揍到他们以后看见我,都叫老大。”
酆问咽下一口苦涩的唾液,细密的吻吻在她额头。
灵雎又说:“我干过的坏事可多了,许冰阳都说,我是属妖怪的,没有三观,没有道德,没有对错,只有喜欢不喜欢。我那时候问过她,我要是个妖怪,应该是个什么妖怪呢?”
酆问静静地听。
灵雎阖上眼,把玩儿酆问毛的手拿回来,环住他腰,“她还没告诉我,就闭上了眼睛。”
她蠕动身子,爬到酆问身上,趴好,“谢谢你啊。”
酆问知道,她在谢他为许冰阳做的那些,可那些于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