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心里满满当当的。
酆问抱她去洗掉一张小花脸,又抱到桌前。
灵雎乖巧地吃完饭,冲酆问伸出手去,“我要洗澡。”
酆问有心说一句‘不能自理了?’却说不出口。
他手伸到她嘴角,把她粘到的饭粒捻掉。
灵雎把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一粒米用舌头顶出来,贴在唇瓣上。
酆问看着她。
她噘噘嘴,“嗯,给我弄掉。”
酆问手伸过去,她躲开,“不要手。”
“那就让它待着吧。”酆问说。
灵雎眼泪来得极快,一双大眼睛又盈满水。
酆问轻吁一口气,吻上去,把那粒米吃掉了。
灵雎雨过天晴,爬到酆问身上,“洗澡!”
酆问抱她去洗了澡,把她放床上,“你自己玩儿,我还有事情。”
灵雎本来要哭要闹,可一想她偷跑出去,还是找他不让见的逍遥客,头一回没好意思闹。
酆问也觉得新奇,她很少有这么懂事的时候。
他问她,“你可以?”
灵雎本来是可以,但既然他不信,“你要是愿意留下来,我也可以。”
酆问嘴角微挑,捏捏她耳垂,走了。
灵雎看着他离开,关门,下床走到镜前,侧过身子,双手覆在尚算平坦的小腹上,深吸一口气,“儿子,你爸爸这是在玩儿火啊。”
她眼睑垂下,心情复杂。
干嘛对她那么好,她个贱骨头,哪里值得他这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