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雎撒娇,才问他,“在酒店啊?我怎么过来的?”
昨晚上,酆问等灵雎睡熟就把她裹好,抱上车,抱到酒店了。
多豪华的帐篷环境也算不得舒坦,万一灵雎睡不好怎么办?他可不愿意冒险。
“我抱你过来的。”他说。
其实灵雎没那么脆,可结实了,别说帐篷,猪圈她都住得跟总统套感觉一样。
她脑海里‘关于过去’又浮起来,往酆问怀里缩了缩。
酆问抱了一年多,太了解她,顺顺她脊梁,“魇到了?”
灵雎点点头,“我梦见我想要个娃娃,就因为四十多万,你死活都不给我买。”
酆问笑,“下周二去看金矿。”
灵雎早就磨刀霍霍了,“是我的吧?”
酆问:“是你的。”
灵雎叭叭叭在他脸上一阵亲,“我爱你!”
酆问恍然可悲,只有给她钱的时候,她才爱他,她问自己爱不爱她,可却从不说她有多爱。
若在商场上,他是一定要问出一二三,可跟灵雎,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有问过自己,如果不是灵雎怀孕,他会把所有计划都提前吗?
答案是不会,她如果不怀孕,他会让她再自在的多过些年,这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怀里怕摔了的疼爱,他知道她没那么渴望。
她是一只鹰,她渴望天空,而非金雕玉琢的鸟笼。
他起身,洗澡、收拾自己,出来灵雎还赖在床上,他朝她伸手,“来。”
灵雎晃晃悠悠靠过去,双手攀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