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问不想打击她,“谁家这么想不开要买你?不怕被你搜刮到倾家荡产?”
灵雎自尊心受到了极大打击,她捂着心口,“你伤害我。”
酆问把她领进电梯,“我不止伤害你,还热衷于上你。你乖,在家好好待着,要什么打给我,我酌情买给你。”
“酌情?”灵雎眯眯眼,“别以为我没文化就不知道酌情两个字什么意思。”
酆问也有话说:“你每次要东西,都超出你自身价值,我若次次依你,你还知道你姓什么?”
灵雎梗着脖子,“我不光知道我姓什么,还知道我胃口好了能吃五碗饭呢!”
酆问不理她了,把她交给助理,嘱咐两句,走了。
他人一走,灵雎就开始磨助理,“你让我出去嘛,酆问这么欺负我,你还站他那一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搁在商周时期,就是经典的助纣为虐!”
助理很为难,“夫人,先生为您着想,您就顺从他嘛。”
灵雎挑眉,“我又不是他养的狗,我凭什么要顺从他?怎么不是他顺从我呢?”
“……”助理发现,跟灵雎没法儿讲道理,“因为先生比您有钱啊。”
灵雎又受伤了,“你在鄙视我的出身。”
助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戏多的、英国皇家戏剧学院都不见得敢收的女人,不对,人。
灵雎磨了半天,什么也没磨下来,看起来心如死灰地趴在了门前一头石狮子上,还给酆问拍了自拍发过去,“你的助理虐待我。”
酆问可能是比较闲,竟然回了,“是吗?那要给他加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