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
她准备走,荣长玺却跟着她:“那人明摆着就是要占你便宜。”
今天不管是不是白勍,他觉得女人都不该这样活。
你觉得自己有成算?那是男人,一个喝多的男人远比你想的要疯狂,人家疯起来你能阻挡住?
白勍忍不住插嘴;“就喝多了。”
“就你这个态度,早晚要出事的。”
白勍听不下去了,她脱离了她妈的魔掌,现在又落他这里来了?
“感谢您!早点回去睡吧您!”双手一抱拳,脚下麻溜离开。
烦都烦死了!
和一个迂腐的人讲什么呢?我坐在家里就等着钱掉下来是吧?还是她随便干点啥就能发家?有那命吗。
也不敢有那种命,她不配。
因为烦荣长玺,连带着一个多星期都没去看荣奶奶,周末跑自己亲奶奶家待了一天,就一天白勍就跑了。
为啥?
她就发现,她去奶奶家是给奶奶增加负担去了。
她奶的生活极其有规律,几点起床几点遛弯几点吃饭都是固定的,可她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她奶还不提前吃饭就干等她,到时间就得赶紧往家回给她做饭,白勍哪里好意思啊。
做孙女的不说给分担点什么,还增加负担。
走的时候把家里的油米面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给补齐,卫生纸买了六七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