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噼里啪啦的砸了一院子的瓷器,院子里伺候的仆役丫鬟也没讨得好,挨了重重几脚踢踹,一瘸一拐的可怜模样让其他院子的仆役心生不忍。
这些消息自然瞒不过管事的长嫂瓜尔佳氏。她脸色难看得很,朝着妯娌他塔喇氏抱怨着:“瞧瞧!瞧瞧!当年老夫人把三爷当块宝,把这敬颖郡主当成石头杂草,万万是配不得三爷,现在看来是三爷万万配不得敬颖郡主啊!”
次媳他塔喇氏禁不住点头。
她脸上也满满都是不满:“尤其是现在……啧!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老是疯疯癫癫和发了狂一样,院子的仆役丫鬟……嗬!说出去怕都没人敢信……着实吓人得很!”
长媳瓜尔佳氏禁不住点了点头。
她压低了声音:“大嫂我给爷去了信,回头等爷回来定然要押着他去看看病才是!”
次媳他塔喇氏倒吸了口凉气。
她不敢再提这话,连忙转移话题:“大嫂您说这女学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我瞧着三弟妹……咳咳!敬颖郡主以前除去性格柔顺外也看不出来……”
说性情柔顺还是说得好听。
往难听点说她就是个木讷性子,说话还不中听,也不讨人喜欢的。
妯娌面面相觑。
她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欣羡嫉妒:凭什么她能被休弃之后还过得顺风顺水如此滋润?
长媳瓜尔佳氏砸了咂嘴。
她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指不定敬颖郡主以前就有大才,却是被压着不让出来罢了。”
次媳他塔喇氏应了声是。
她也学着瓜尔佳氏端起茶盏,用杯盖拨着杯里的浮叶:“是啊,可惜了敬颖郡主,不知道老夫人知道会怎么想?”
妯娌相视一眼,禁不住轻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