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比方买水喝啊搬东西啊什么的,都可以喊我来做的。”
“我个子高,力气大,最适合干体力活了!”
严谨说完,感觉后颈脖子猛地一凉。
他茫然地抬头,就对上了骆知寒的目光。
“寒、寒少……”一瞬间,膝盖一软,莫名想跪。
他对骆知寒的有限认知,仅来自于张景阳,据说这位是学生会的座上宾,不在学生会任职,却能指使学生会给他忙前忙后。
再据说,这位脾气温和待人有礼,是帝都来的贵公子。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觉得寒少好恐怖啊,妈妈,他想回家!
他就是个绣花枕头,看着高大威猛,实际上就是纸糊的,半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我说错话了吗?”严谨都想哭了。
谢离:“哦,没有,主要是我不搞这一套。”
她都怕自己快发展成邪教头子了,这些人一个个的,成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