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好困,还想睡怎么办?”
严硕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大咧咧地叉着腿把小爱人抱到他挺起的部位上坐着,当着何浚颢和卫振霆黑青的脸色,暧昧色情地扭动磨蹭,把田小安搞得面红耳赤,羞恼地挣脱着骂他:“你混蛋,整天只知道发情,你是禽兽吗!”
严硕不撒手,一只手禁锢着小爱人的腰身,另一只对小爱人上下其手,色眯眯地调笑道:“我就对你一人发情,对你一人禽兽,谁让你是我老婆呢。我都快憋死了,老婆,先跟我来一发吧。你看你老公的小弟弟都吐口水了,急着进去呢。”
田小安气得小脸涨红,双手双脚不停地扑腾拍打,还不忘向另外两个男人求助:“浚颢哥,振霆哥,你们快来帮帮我,阿硕哥他又在欺负我!”
何浚颢无奈笑笑:“等下。我先把孩子们交给保姆。”
卫振霆也没有要上前的意思:“媳妇儿你忍一会儿,我先去个洗手间。”
田小安一脸呆愣,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严硕撷住下巴狠狠地吻住,并就着这个羞耻的姿势,直接长驱直入,深深地感受着男人的巨大和急切。
接踵而至的,还有另外两具温热宽阔的身体,紧紧激烈兴奋地缠绕着他,频频把他撞进高潮坠入欲望深渊,又连续不断地让他在灭顶的欢愉中崩溃尖叫,昏迷、清醒,再昏迷、再醒来,反反复复,怎么都要不够,爱不够……
男人们的“惩罚”让田小安躺在床上修养了一个礼拜才好,甚至连灵泉水都勒令除了私密部位其他地方禁止使用泡澡。整整几天几夜,田小安数不清楚,只知道浮浮沉沉地被压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被男人们疼宠,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欲望之中,意识混乱,根本想不起任何事。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终于苏醒的方誉,见到了特意前来探望他的三个昔日伙伴。
“是不是来看看我死没死啊?放心,我命大着呢!最少还能膈应你们六十年都没问题。”
方誉一边啃着一颗苹果,一边活力十足地跳下病床,蹦蹦跳跳的在三个人面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