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温亭湛微微一挑眉,“老太太,他说他是水清,不是你的儿子魏耕,你要如何证明他是你的儿子?”
“他就是我的儿子,不信你看看他的耳蜗!我的耕儿耳蜗里面有颗痣!”这话一出,水清身子一僵,意识还有些模糊的魏老太太笑了,“大小耕儿和水清就长得像,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像得不得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俩是亲兄弟,双生子。可他们俩不是,他们俩除了水清的腿上有块疤以外,耕儿的耳蜗里面还有颗痣,这两小子可皮得很,犯了错就打哈哈,装着对方,这事儿啊就我和六妹子知道,就是不告诉两个小孩子,他们俩小的时候谁也分不清他们俩。就我和六妹子能分得开,别人只当是亲娘的缘故……”
“老太太,您累了睡会儿吧。”温亭湛上前扶住魏老太太,扎在魏老太太肩膀上的银针也被拔出,老太太果然困倦的闭上了眼。
陷入睡梦前还呢喃了一句:“耕儿,娘跟你走……”
“你娘没事,她明日就会醒来,这一觉睡过后对她的身子反而有益处。”温亭湛淡淡的对着水清,不,应该是魏耕道。
魏耕的双手捏紧,青筋直跳:“你到底是谁。”
“本官乃是江苏布政使,温亭湛。”
魏耕豁然抬头,看着温亭湛的目光充满的惊惧,整个人的魂儿都被抽走,他呆呆的站着不言不语,魏家的人也是被这接连的变故惊得回不过神,直到外面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很快江淮与带着许多官差冲了进来,他看到温亭湛和夜摇光,苦笑道:“我不如温大人多矣。”
“既然江大人来了,此处便交给江大人。”温亭湛拉着夜摇光的手离开。
夜摇光也是久久不能回神,离开了水家村,她才道:“所以,死在申家的是和魏耕长得很像的水清,而杀人凶手是在申家干了十多年的魏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