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而静谧。
温亭湛也不耽搁的将郭媛媛的结果传信给余长安,如今福王越发的没有章法,单久辞好似因为上次在吐蕃福王用蛇蛊毒杀他们夫妻的事情,和福王离了心,一直和荣沫漪留在江南,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等着温亭湛的缘故,不问帝都的事情。
虽然萧士睿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但温亭湛还是希望多个人去帝都帮他,且这次他准备这一次在江南玩一个大局,朝廷之中也需要有个成熟稳重的人替萧士睿稳住局势。
在松江府的日子,就是他们俩负责四处游玩,儿子负责忙前忙后,最后夜摇光实在是有些良心不安:“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无良了……弄”得好似儿子才是当官的那个,你倒成了颐养天年的老太爷。”
“若是当真可以,我倒是愿意就此整日陪着夫人闯荡天下。”温亭湛笑道。
“才二十四岁你就想着退休,你这样会被人打死的!”夜摇光翻白眼。二十四岁在后世是多少人奋斗的开始,这厮就想着做老太爷了,真是太颓废了!
“不是夫人说,不遭人妒者乃是庸才么?”温亭湛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夜摇光懒得和他扯这个话题,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说,你是不是又更快更简单的法子将这个局给解了,你为何不告诉儿子呢?非得让他这么小就忙的焦头烂额,早出晚归我都快和他说不上话。”
“如果夫人是想要和儿子有时间像话家常,为夫就去告诉他更简易之法。”温亭湛将夜摇光抱在怀里。
“别避重就轻,我说的是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夜摇光自己虽然没有想出来,但她笃定温亭湛一定有,宣开阳将法子说出来的时候,夜摇光就觉得好复杂,但温亭湛面对的比这个局面更乱的都有,却没有这么复杂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