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执对虞兼道:“人走了?可有问什么?”
“不过是想试探父亲是否接触了特殊之人。”虞兼将院使问的话一一告诉虞执,“明睿候的医术当真了得,就连院使身边的久汶医师也没有查出异样,会不会……父亲你根本没有中毒?”
“不会。”虞执闭目养神。
“那久汶医师乃是享誉杏林的大医师……”
“越是如此,越说明侯爷的手段了得。”虞执没有给儿子说完的机会,“这么多年来,能够一眼看穿我和上头两位是同一条船之人只有侯爷,且侯爷一个将计就计便逼得我暴露不得不吐露实情,如此缜密的心思,如何会猜不到院使会特意带人名为关怀实为查探前来?侯爷什么话也没有交代,只是要我们自个儿看清楚。”
“看清楚?”虞兼不懂。
虞执睁开眼睛,带着一点善诱的期待:“看清楚,这世间旁人能为他亦能,旁人不能他却能。若是我们因此便怀疑侯爷是欺诈你我再倒戈,那就是往坟墓里跳,这也算是侯爷给为父的考验,侯爷要为父明白一个道理。”
“是何……道理?”虞兼有些迟疑的问。
虞执的眼睛望着床榻的帐顶,有些无神的说道:“侯爷要臣服他的都明白,谁才是能够主他们生死之人。”
“看得听明白。”夜摇光现了身,凭空出现下了虞兼和虞夫人一跳,好在两人都忍住不要尖叫。
就连虞执苍白的脸色也更白了两分,连忙吩咐自己的夫人和儿子:“还快见过侯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