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俯身,将自己的脸凑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夫人,老规矩。”
“什么老规矩,何时有这等规矩!”夜摇光没有好气的一下子将他推开,“无利不起早,你这么锱铢必较,怎不去行商?”
“我若去行商,岂不是大材小用?”温亭湛自恋的说道。
夜摇光白了他一眼:“别贫嘴,戴氏到底说了什么?你告诉我一件事儿,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儿……”
“夫人要告诉我克松的妹妹,曹布德来了么?”温亭湛笑意盈盈的说道。
夜摇光顿时脸拉得老长:“温亭湛,你是铁了心今儿要惹我不痛快是么?”
看着已经开始撸袖子的夫人,温亭湛撒腿就跑。
“你给我站住!”
宜宁等人看着一跑一追渐行渐远的两个主子,真是打心里佩服,不论多少年,不论经历多少风雨,夫人和他们侯爷愣是时刻都能够如同孩提时那样嬉笑玩乐。
“这是一种福……”幼离只能艳羡而又祝福的感叹。
宅邸就这么大,温亭湛还能跑出去不成?于是在卧房内,还是被夜摇光给逮住。但温亭湛何许人也,这世间有他哄不拢的人?三言两语就把夜摇光的毛给捋顺,然后哄得夜摇光给他擦背。
看着泡在浴桶里享受的某人,夜摇光才反应过来又被这家伙给忽悠,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快说,到底戴氏说了什么话?你若是不说,我就把衣裳都给抱着,你有能耐就光着身子出去找。”
听了这话,温亭湛不怀好意的转过身,面对着夜摇光:“为夫身上何处夫人没有看过?难得为夫还能害羞了去?”
“没脸没皮!”夜摇光真是觉得温亭湛要是无赖起来,真没有人说的赢他。
逗了自家夫人这么久,温亭湛自然是见好就收:“戴氏说:‘活得最痛苦的我尚且还活着,你有何资格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