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被反驳,翁夫子气的满脸发青,不等他发怒,温亭湛看向夜摇光:“夫人以为这个问题,为夫该如何应答。”
“这是你的问题,与我何干?”夜摇光不接锅。
温亭湛无奈的笑着看了看她,才转而回道:“妻者,齐也。夫人与我而言,是等同我生命的存在,试问这世间,有何人能够将性命等闲视之?”
“可侯爷在书院给学子授课,此乃男子大事,侯爷也将夫人带在身侧,难得不怕为人所病诟?认为侯爷是难成大事之人么?”翁姑娘紧接着又问。
翁夫子已经听不下去,想要上前,亲自将女儿给拽走,却被宋山长拦住。
温亭湛含笑反问:“我看着像难成大事之人么?”
“不,侯爷的成就天下皆知,我大元朝开国以来,无人可及。”翁姑娘摇头。
“我夫人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事实胜于雄辩’。既然如此,我何须在乎旁人所言,去委屈我自己,委屈我的夫人?”温亭湛轻笑道,“这世间,唯有无能的男人,才会为自己诸多的力所不能及寻遍了借口,从而将过错推到无辜的妻儿身上,这等才是真正难成大事之人。”
翁姑娘清澈的瞳孔蓦然一亮:“侯爷如此尊重夫人,珍视夫人,那侯爷如何看待这世间的女子?是否男儿能为之事,女儿就不能为?”
“未必。”温亭湛回答,“端看是何事,又是何人。”
翁姑娘犹豫了片刻道:“我想承父业,侯爷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