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缥邈仙宗今时不同往日,要他说就让他和几位长老多玩一会儿,好直接让云垣死在几位长老的手中,如此多省事儿,搞不懂温亭湛脑子里在想什么。
“怕的就是他不喊冤。”温亭湛细长的三指托着精致彩绘的梅花白玉杯,漆黑幽深的凤眸凝视着杯沿转动的冷光,“他的元神是妖,这是他无法掩饰的事实,缥邈仙宗不会没有一个法宝让他原形毕露,他的喊冤之声越大,待到云酉证明了他的妖物元神之后可还会信他?”
魔君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不无恶趣味的问着温亭湛:“那位宗主夫人又是何处得罪了你,你要对她下这般狠手。”
“拜她所赐,我才能够有幸与你相识。”温亭湛淡声道。
魔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她可是宗主夫人,除了宗主便是她犯了天大的错,也无人能够处置她,你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她?”
“你以为我将云垣留着是给你玩的么?”温亭湛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的被子,他缓步站起来,朝着门外而去。
“喂喂喂,你别走啊,你把话说清楚,本君最讨厌有人把话说一半留一半。”魔君连忙驱使着阳珠去追温亭湛。
却见温亭湛先是走了一趟戈无音的院子,还没有到门口,守门的弟子就对温亭湛道:“温公子是来寻戈姑娘?戈姑娘适才突然收到了家中的家书,似有急事,便去寻夫人辞行了。”
“戈姑娘去了多久?”温亭湛便问道。
“刚去。”
“多谢。”道了谢,温亭湛又问了云夫人的院子方向,就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