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画么?”温亭湛笑道,“我从藏书阁里淘了好多名家手札,一会儿就给他送去,担保这几天他满心都是钻研画技,至于士睿,陛下一手好字在做太子时就让国子监的人赞服不已,士睿是陛下手把手交出来,他的字绝对是整个书院唯一可以和我比拟之人。”
“真不谦虚!”夜摇光瞅了温亭湛一眼,“那我也可以去报书赛,我的字可也不差,而且我凝聚五行之气写出来,和你的摆在一起,我担保就算在工笔上我比不上来,但也能够诱拐先生们选我的。”
这可是她的真本事,虽然靠的五行之气,但五行之气也是属于她的啊!
“那你可把士睿挤下去了。”温亭湛一点也没有勉强的意思,“虽然士睿的皇孙,但这种事上先生们可不会酌情考虑,反而更不会偏袒士睿。”
萧士睿注定不会做官,这个机会用在他的身上,不如用在真正需要历练的学子身上,若萧士睿没有真材实料,夜摇光相信书院的先生们绝对不会在这种大是大非上给萧士睿开后门。
夜摇光听了不由泄气,伸手拧了拧温亭湛的胳膊:“那你快给我先恶补。”
虽然她受原主的影响,基础知识还是有,可她总不能走到大赛上,别人提一些稍微有深度的问题就哑口无言,这样就算是赢了,估摸着也会让人心里起疑。
温亭湛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于是从一些简单的注意事项,到睡前讲一讲棋道上的典故,和一些用在棋上的特定词儿,开始给夜摇光恶补,原本有些不情不愿,觉得肯定很无聊,已经打算将温亭湛说的东西全部复制到脑海的夜摇光,觉得温亭湛讲得非常的风趣,比如‘烂柯’一词,温亭湛非常用心的将简短的故事细致化,让夜摇光听得津津有味。
慢慢的竟然每晚都和温亭湛听了故事之后,还下了一盘棋,即便是她的技术烂到惨不忍睹,可她依然没有失去乐趣,反而在温亭湛的激发下越战越勇,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此周而复始的重复。
夜摇光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是温亭湛故意要给她培养属于他们共同的爱好,就好比他自己开始研读《周易》之类的书一样,但是他们的爱好总不能只有一个,他又不想勉强她,只能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她,他要和她做这世间最知心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