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虎毒不食子,但眼前的这位‘父亲’巴不得将他打入无边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时惟掐灭了烟头,吐出了一口浊气:“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予时氏任何帮助,所有的合作全部作废。”
“时惟,你敢!”听到这番话,时北明的血压是真的升高了,亦是真的呼吸不顺了。
他的怒吼声,宛若一只失了前爪,垂死挣扎的老年雄狮,对于时惟而言,半点儿威胁力也无。
“试试,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他迈开修长的双腿,在途经呆愣在原地的时胤之时,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不走?”
“啊走。”时胤匆忙起外套,像个跟班似的,小跑着追上他的脚步。
室外的温度较低。
寒风吹得庭院里的树枝,唰唰作响。
种在两旁的石榴和海棠花,亦是被吹的根枝掉落,悄无声息的洒了一地。
再过不久,帝都便会迎来第一场雪。
也不知这院里的小生命,还能否经受得住雪花的积压,熬过这一个凛冽的寒冬。
“哥,你想抽烟吗?”默默跟了男人一路的时胤,在走出那道暗红色的大门时,终是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不是才抽过?”
“”时胤懊恼的蜷曲着指节,又问:“那你想喝酒吗?我陪你。”
“不想。”这么冷的天,喝什么酒?
时惟越发觉着,时胤的脑子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