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弟子与师尊起修炼,换作是现代亦没有学生和老师起学习的道理。

但是温淮不想说谎,“弟子静不下心。”

百里衍:“那便凝神。”

温淮再次摇头,“弟子好像……”

百里衍静待下文。

下刻,就见温淮走近步,定定看着他,字句说道:“弟子好像,只有靠近师尊,才能静心凝神。”

说话间,少年人身上难得带了几分锐意。

还有隐隐流露出来的点点侵略感,充满野性。

温淮在说出这句心里话后,俊朗的眉眼缓缓舒展,终于露出了个笑容,勾起嘴角,略带痞气道:“师尊便让我留下来吧?”

边说,温淮边观察百里衍的神情,很快他又轻柔了语调,带着讨好道:“师尊,行吗?”

百里衍牵起嘴角,“不行。”

温淮听,眉峰立时挑高。

然看到师尊的表情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刮挠了下,接着似有头小兽在心中乱撞,让他本来已然平静的心绪再度躁动起来。

“为什么不行。”温淮追问,不知不觉间,他感到有些热。

就像当初还在校园时,每每在篮球场中运动过场后才能体会到的心跳频率、和热量侵袭而来。

温淮罕见的感到阵狂躁,语调也跟着迫切了起来。

接着,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喉头深处挤压出来的句话。

“顾琏易就可以,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