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非常的不怜香惜玉了,末了他看一眼自己的杰作一地的碎墙砖,满意一笑。

接着感叹一句,“终于清净了。”

方才那些声音着实恼人,少顷,温淮拧眉,他竟这么轻易就把这些东西拆了?

总觉得有些太过轻易。

果不其然,在温淮脑中刚浮起这一猜测后,只见眼前忽地扬起碎石。

是他方才凿开的砖块。

温淮徒然一惊,连忙闪身往后方的墙壁边一靠,这个比山洞还要古怪的地方是他踩中了什么机关掉下来的,这是一个四面是墙的房间,其中一面皆为壁画。

原本以为这壁画毁掉也便是了,谁知眼下居然自动自发开始修复,砖块敲击砖块发出的碰撞声响不绝于耳。

直到声音停下,那些壁画竟眨眼功夫恢复如初。

然与先前有所不同的是,原本妩媚动人的一个个仕女,此刻全都露出了狰狞的面貌,像是因为他先前的举动让她们动了怒气。

几乎是在看清壁画转变的瞬息间,温淮幻化出金盾格挡,锐器与金属相撞发出脆响。

他稍一侧头去看,地上落了数枚飞镖,是从那壁画中射出,只见飞镖袭来的位置,原本的仕女图已模样大变,成了一个头顶银盔、身着大红甲胄的女将,正对着他怒目而视。

温淮心生惊异,但他动作依旧不减,就见于一人一画对视中,那女将飞身似要跃出,手中一把长枪舞得虎虎生风,转瞬便朝他刺了过来。

女将没有真的跃出,但他手持的长枪却以闪电般的速度席向温淮。

温淮一时不备,被她削去一块衣角。

“什么东西!”温淮低声道了一句,继而很快想起,他身上穿的这件法衣具有防御功能,没承想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她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