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的,百里衍的月俸再度被他令师兄弟三人分下,并勒令下次不必再来。
结果不出意料,师兄弟三人表面答应,下次依旧会如此。
百里衍是第一次收徒,起初是为今后日子不觉无趣才会将他几人通通收归门下,而现在,他是真的觉得这三人有趣极了。
分明看起来几人并无什么十分深厚的师兄弟情谊,却又在每个月领取完月俸回来、出奇的不谋而合。
都会在这一日到得行止峰主殿,按照惯例要把月俸交到百里衍手中。
继而又在后者的目视下,三人各自取走一份。
这是怕分得不匀,想找他做个公证?
百里衍不无好笑的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行止峰上的日子竟就这般悄然过去,转眼三年已至,百里衍在这三年中也着实没有闲下来过,甚至是许久未曾感到无聊了。
只因今日不是顾琏易过来,那便会是温淮亦或者边泽。
总之每一天都会有一人前来主殿同他讨教功法,几乎雷打不动,可又每次三人都不会撞上,像是提前约定好的一般。
百里衍对此倒也没有深究其原因。
只是这日仿似又尤其不同。
先是顾琏易过来,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随后他就站着不动了。
百里衍问:“可还有哪里不懂?”
昔日的小少年已长开了不少,十五六岁的年纪,眉眼温润如玉,浑身气质比之以前却内敛不少,面庞精致俊逸,是个容貌极为出众的少年郎。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