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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戚承禛答应,宁忆萱起身给他让地方。

戚承禛将宁忆萱的“画作”放在一旁,重新铺平一张画纸。

宁忆萱看着他的动作挑挑眉,却是没有说话,

戚承禛拿着毛笔,站在书案后酝酿片刻才开始落笔。

宁忆萱这才确定戚承禛是会画画的。

想到之前调查戚承禛的资料中那句“幼时颇顽劣,棋琴书画,样样都不曾用心学习”,再看看画纸上渐渐成型的画像,一时不知是调查的人出错了,还是戚承禛隐藏得太深。

不过想到成亲后戚承禛种种与她了解到的不一样的行为,宁忆萱又看开了,仅凭资料去了解一个人,终究是太片面了。

宁忆萱想要一起出丑的打算是不可能成功了。

戚承禛刚好在画画上有些天赋,他前世特意学过此道,虽不说特别精通,但总归要比宁忆萱要好,不会把天鹅化成鸭子,还是一只丑小鸭,也不知天鹅看了她的画会不会怀疑自己祖先。

戚承禛毕竟是在后世学的画画,和古代的技巧不一样,他的速度很快,不过两刻钟,一幅画便完成了。

画中是一名女子,明眸善睐,巧笑嫣然。

赫然是宁忆萱。

只是

“我何曾这般笑过?”

宁忆萱并不记得自己何时这么笑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即便是高兴也不会笑得这般明显,仿佛成年人就该收敛自己的情绪。

戚承禛看着画像,道:“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夫人这般笑,肯定比画像惊艳百倍。”

这是他幻想中宁忆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