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厉声打断何似的话。
“ok,我不说了。”何似眨眨眼,做了个缝嘴巴的动作。
周围终于安静下来了。
边慈盯着题干来来回回看了四五遍,也没能列出已知条件。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静不下心,非常浮躁。
何似就坐在对面,如果她现在放下笔,不就是在默认她说的话了吗?
绝对不要。
不能停笔,又静不下心做题,边慈只好在纸上乱写乱画。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草稿再没有下笔空隙的时候,边慈回过神才发现,纸上写满了言礼的名字。
“……”
做贼心虚,边慈脸色涨红将草稿纸揉成团,快速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幸好何似进入了学习状态,没有注意到她这些小动作。
边慈戴上耳机听歌,对着试卷,默默叹了一口气。
在何似问她介意不介意的时候,她连诚实说非常介意的勇气都没有。
那么多人喜欢言礼,她又不是言礼的什么人,她哪有介意的资格。
什么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这种话……别说讲出来,她连想都没想过,这也太难为情了!怎么能这么……这么……冒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