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你房间还是我进去打扫?”
“不用。”沈言礼挪动手腕,手背碰到盘子边缘,确定位置后,抬手捏了颗车厘子,他问道,“许听呢?”
“这里。”
正默默吃饭、偷偷观察的许听立刻吱了声。
沈言礼吩咐道:“以后你负责我房间的卫生,早晚各一次,地上一根头发都不准留。”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却无不透露出他理所当然的态度。
王妈觉得不妥:“还是我来吧。”
“那要她干什么,只会吃吗?”沈言礼声音淡淡,又点名许听,“听到没?还是不愿意故意不和我说话?”
“……”许听,“愿意的。”
尽管是一句随口的吩咐,仍让许听心底升起一起隐秘的窃喜。
在昨晚的时候沈言礼还警告她不准进他房间不准和他说话,现在不仅主动和她讲话,还让她一天进两次房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算是迈进很大一步了吧。
沈言礼咬了口车厘子,红色的汁液浸出,沾染在他指尖,衬得愈发苍白,他又问,“我勉强你了吗?”
许听:“没有。”
王妈:“……”
夜幕悄悄降临,教室内燥意涌动,窗外涌来的晚风难得凉爽。
本来是下午后两节的课,大概六点左右放学,但是这堂课的老师向来爱拖堂,这次竟然拖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现在还站在多媒体前面慷慨激昂的讲课。
许听有些烦躁,一点都听不进去,隔两分钟便抬头看向黑板旁边的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