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里面被子铺好,枕头放在原来的位置,一室安静,没有人。
聂云岂愣了愣,她走了?
站了会儿,男人抑制住心里徒然升起的一阵空落落,转身回到客厅。
刚坐下想给她发消息问到家了没,忽然一阵细微的开门声传来,阳台外钻进来一个人。
聂云岂抬头,两人直勾勾看着对方……
谢唯斯笑:“哥哥你醒了。”
聂云岂缓缓笑了起来,“我以为你走了。”
“你还没醒呢,走什么,”她过去爬上沙发,“我在等你。”
熟悉的奶香味浅浅撩过鼻尖,聂云岂心里被填满,温声问:“是不是要回去了?不早了。”
“没事,我家今天没那么早。那你呢?今天去哪儿吃饭?”
“回老宅吧。”
“好啊,那我们各回各家。”
他莞尔,“好。”
随后两人一起下楼,聂云岂把谢唯斯带回她自己房子。
就几百米路,两人都没有戴头盔,然后谢唯斯就盯着后视镜里难得这样骑车的男人出了神。
梧桐下的夕阳细碎闪亮,男人一身毫无杂质的黑,车子也是石墨一般没有其他颜色。
昏黄的薄阳穿透暮霭,从高楼洒落,扑在他身上与车子上,金灿灿与那黑色互相依偎,无端让人觉得安全感十足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