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来他这,进屋后谢唯斯环视了一圈,依旧是那个模样,空阔,没什么东西;不过繁华的城市夜景与另一边缥缈无边的海照彻进他的落地玻璃,一室美妙。
谢唯斯往他刚刚坐着的那处阳台看去,发现那桌子上,居然有一个放满了烟头的烟灰缸。
她心口一突,他抽烟?
然后刚刚她睡着的几个小时里,他一直坐在这里抽烟?
谢唯斯回过神,假装没看到,走过去搭着他的阳台玻璃看风景。
聂云岂慢条斯理地走在她后面出去,到了弯身把桌上的烟灰缸无声拿起来,进屋放客厅的茶几上,而后洗了洗手才重新出去。
谢唯斯很云淡风轻地聊起了天:“我早前吐了,然后洗了澡就睡了一觉,刚刚才醒呢。哥哥你怎么还没休息?”
聂云岂并肩站停在玻璃边,轻瞥她一下。
身侧的人穿着一身宽松毛衣,阳台风大,她领口是层层叠叠的,风卷过时她衣服像隐约的波浪一样,起伏落下;
上面的一张在看他小脸在灯光下白皙柔嫩,一双闪闪的凤眼弯起了眼角,漂亮夺目。
看着睡醒后精神不错了,脸也没苍白了。
他道:“还不困。”
谢唯斯点头,“我这会儿也不困了。”
阳台光线柔和温暖,谢唯斯也在看他,那灯光照彻在男人微阖的眼睑下,那一层投了一层浅浅的影子,格外的挠人心痒。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谢唯斯火速阖下眼。
然后,感觉他收回视线了,她就抬起了头,也没敢再去偷看他。
她想起自己的那间房,就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