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这是真的吗？”陈牧茵听说萧二小姐出事，脸色都白了，她站在门边，甚至不敢去看叶霏霏。

叶霏霏有多痛，她就有多痛。

那个孩子才多大啊，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

“妈……抱歉。”萧凌只说了三个字。

是的，抱歉，没有保护好小女儿，没有照顾好叶霏霏，让她们一个早早离开这个世界，一个饱尝失去的痛苦。

儿子声音沙哑，陈牧茵又如何不知道他的难过。她一步一步走向萧凌，手搭在他肩上，将他的脑袋抱住，像是他小时候那样的安抚他。

“孩子，我知道你难受。”

萧凌没说话，他甚至都不会哭，他并不是一个擅长将情绪写在脸上的人。此刻他的痛苦只能埋在心中。

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要给叶霏霏给这个家当支柱的男人，若是他先被痛苦打败，他的妻子怎么办？

叶霏霏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绝望而澄澈的眸子里映着萧凌的影子，先是一暗，然后迅速的弥漫着浓重的水雾，接着那些水雾凝结，滚滚而下，仿佛无法停下来的洪水一般……

“霏霏……”萧凌因为这些眼泪更加痛苦，“我在……你别哭，好吗？你别哭……”

她再哭下去，他的心会跟着一起沉溺于大海，再也无法跳动。

叶霏霏双眸通红，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她看到陈牧茵脸上的担忧，也看到萧凌的痛苦，可是她忍不住。

她真的没办法接受她亲爱的小女儿就这样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