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捕风捉影,但贺毅却是听不下去了。
“能他娘的闭嘴吗?一个人翻花绳鬼扯什么呢,吵死了!”他性格直烈,嘴巴也是毒辣,污言秽语学了一堆。
但是那骂出来的话当不得真,可实际发生的事情却没后悔药。
这群人把这些话当成流言蜚语。
但贺毅却是知道柏玥那天晚上惊慌失措真喊了“老公”。
她一个傻子,要是没人教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
也就是说,真的有这么个不要脸的男的私底下教柏玥喊老公,这事她家里人全不知道。
呸!
贺毅啐了一口,都是男的,到底是喜欢别人女的才谈,还是冲着身子去的,小心思谁看不出来?
真的是没人性了。
贺毅家里父母恩爱,爹又是刚正性格,当过兵,在大是大非上他还是把贺毅教育的很好。
实在不行就跪祖宗。
贺毅真觉得这事恶心,一个翻身拿着自己的干活伙计扁担往远处走,他另外找个地方睡觉。
贺毅另外找了个棵树,坐靠着双手枕着脑袋,准备补觉。
忽然眼前暗了些,他睁开眼,柏玥正跪趴在自己身边笑着望向自己。
她今天没有编发,一头细软顺滑的长发披在脑后,有几缕顺着肩头滑落,落在贺毅的眼角。
柏玥终于可以近距离看贺毅,见人睁眼醒了,便回正身子端正跪腿坐着
她把放在一旁的用布抱着的东西打开,是她昨晚上顺手从柏家顺的东西。两只炖煮的大鸡腿,按道理来说,家里的鸡都要用来给怀孕的养母添油水的。
柏玥在后山养了一只鸡,小时候快病死,被柏玥仔细招呼活了,长到了两斤多,后来被养父发现就强行拿回家里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