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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宴真的死定了,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跑去杭州参加画廊开业典礼,趁机烫了渣男烫!

他头发后半部分被剃得差不多了,前面半长的卷发被绑成了个小揪揪,而且他还画着夸张的大眼线,小烟熏妆。最最闪瞎苏眠的是,他还打了颗唇环,嘴唇下的水钻在阳光的照射下blgblg的闪着光。

司宴见苏眠盯着他看,瞬间嘚瑟了起来,故意凸起唇下的水钻,含糊问:“师兄好看不?”

“呵,”苏眠发出了直击灵魂深处的轻蔑,“你要被师父削的。”

唐老先生虽然是油画大师,但思想比较保守,穿着打扮都偏中国风,十分接受不了司宴的“奇异”装扮,曾经因为司宴留长发,追着司宴满院子跑,非要把他头发剪掉。

苏眠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司宴一下飞机,就急吼吼跑来见她了。她原本还天真的以为这是师兄妹情深,原来司宴只是想趁着被师父整顿之前,抓紧时间在她面前嘚瑟一下。

这心机,绝了。

司宴冲着苏眠挑挑眉,“嘚瑟过就值得了。”

他长了双微上挑的凤眼,看谁都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现在画了点眼线,更是浑身上下一股“老子最厉害,你们爱谁谁”的气势。

苏眠看他嘚瑟的要上天,已经默默预想到他被师父摁着惨叫的画面了,对比相当惨烈。

苏眠重重叹口气,“师兄,你一把年纪了,烫什么小年轻的锡纸烫啊。”

司宴看着她,凤眼危险地眯了起来,“苏眠眠,你再说一次?你师兄才二十四,正是一枝花。”

“行,一枝花,往这边请,我请你吃饭。”

苏眠实在不习惯跟他站在这里被人注视,只要极其殷勤的邀请一枝花师兄吃饭。

周四下午,很多学生都有课,校外商业区没什么人,苏眠找了间清净的小饭馆,两人临窗坐下。

在小姑娘这里骗吃骗喝,司宴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并且以苏眠伤害了他少男心为借口,要求吃好点,一口气点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