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莳的语气近乎理直气壮：“我原本都不需要跟你说的！”她本来就没有向陆哲交待心路历程的义务。

“呵，”陆哲冷笑道，“这是准备投奔他的怀抱了？”

他没有握着电话的那只手攒成了拳，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手心。翻脸无情，还那么理直气壮，他都已经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她可笑，还是自己可笑。

听陆哲这么说，覃莳皱起了眉头：“我是找他帮忙，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有时候，陆哲说起话来真的很难听。

陆哲胸中怒火大盛：“我还能怎么说？”

他还可以怎么说？

从来只有他利用别人，还没有被人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过。

他的怒气，或许来源于覃莳屡次的脱离控制，更或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轻而易举的利用了一次又一次。

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覃莳，”陆哲呼吸渐重，“耍我好玩吗？”

覃莳：“？”

“我没有！”

陆哲冷笑：“利用完了就被扔掉吗？像扔垃圾那样吗？”

“我没有！”这话题歪的，覃莳完全没办法追上他的节奏。

陆哲的语气突然平静起来。

他忽然很平静的问：“我发现我这里也有一个垃圾，你要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