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言:“……”

沈希言不禁揉了揉额角,忧心忡忡地说道:“震哥那是没有办法,还在天牢里。秦风这个性子,想要娶亲怕是得要一大笔的彩礼,现在恐怕也难以支付。安哥,现在我们满记的下一代就只能指望你了。”

陈安飞快地看了沈希言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我也没银子娶亲,等碰到了不要彩礼的姑娘再说吧。”

沈希言一听这话不愿意了,不悦地说道:“你还想空手套白狼?怎么能不给人家姑娘彩礼呢?”

“是啊,所以我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毕竟家贫,银子也不趁手。”陈安一脸无辜地说道。

沈希言:“……”他们这么辛苦的赚银子,怎么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呢?

沈希言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个扎心的问题,她拿出了一张纸条:“对了,安哥,你去帮我找一下这个人。”顿了顿,她压低了声音,吩咐了陈安几句。

陈安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了一抹精光。

等沈希言说,他脸上已经带上了笑意:“我想这颂恩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得罪了你。”

沈希言笑了笑没说话,陈安便道:“好,我马上去办,你等我消息。”

沈希言点了点头,看着陈安转身离开。

颂巴是颂恩的哥哥,他也是家中的长子,只不过他的母亲并非正室,所以即使他也很有才能,依旧没能继承家业。

看着颂恩继承家业,又马上要跟砂楚家的小姐成亲,以后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一定会更牢固不可攀,他心中觉得一阵郁结。

明明都是帕善家族的儿子,他也丝毫不必颂恩差,为什么际遇却是完全不一样?

而且最近因为颂恩接管家业之后,颂恩开始了打压他,收回了他手里的不少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