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眉头紧蹙,她冷淡地说道:“你跟她说吧。”
忠勇侯夫人微微颌首,然后看向了沈希言,她的态度温和,可语气里却带着一股天然的居高临下。
“你出身微寒,阴差阳错进了侯府,也算是你的造化。但有些规矩,你也该知道。
我们侯府虽是勋贵,但那是侯爷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你以前的那些穷亲戚,来打打秋风便也算了,可你心里要有个数,不要以为进了侯府就能靠着侯府作威作福了。”忠勇侯夫人温和地说道,“否则出了事,可没人能救得了你,你听懂了吗?”
忠勇侯夫人说着盯上了沈希言的眼睛,那双秀美的眼睛却带着几分狠厉之色。
沈希言听的云里雾里,挑了挑眉头,“夫人此言我倒是不明白了,府上应该没有我家打秋风的亲戚吧?”
现在府上只住着一位亲戚,那就是苏婉清。
太夫人的脸色顿时一沉,“大胆,你就是这样与长辈说话的吗?”
沈希言一脸狐疑地望着太夫人,委屈地说道:“太夫人,我虽出身微寒,但家中早无亲朋,何时何人上门打过秋风?”
“是呀,听闻沈姨娘家中也没别的亲人了……”苏婉清接口说道,顿了顿,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脸诧异地说道:“前几日沈姨娘有位义兄倒是上门,难道是那位赵公子?”
想到赵震,苏婉清还一肚子的怒意,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
沈希言狐疑地看了苏婉清一眼。
苏婉清羞怯地笑了笑,“我,我就是随口说说的。”
忠勇侯夫人眼神闪了闪,倨傲地说道:“没有最好,不过你可要记得,不要以为进了忠勇侯府就能仗着侯府的权势兴风作浪,更要约束好自己的家人,真有那一日,忠勇侯府首先便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