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从来不收敛。

苏舒忽然惊奇的叫了一声，“阿言，你刚刚笑了！”

顾司言一愣，那张俊脸又恢复成淡漠疏离的模样。

“怎么又板起脸了啊！多笑笑呀！”苏舒看着他，小手托着下巴。“过去的都过去了，你看你，现在应该是要什么有什么了，要快乐一点呢！”

顾司言怔了一下。

要快乐一点？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跟他说要快乐一点。

他也不知道有多久没体验到快乐的感觉，只是跟苏舒在一起，心情会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我下去了”苏舒挥挥手准备说拜拜。

“等一下，这个拿去。”顾司言指了指做事的文件，这是苏舒中午拿过来的。

“好。”苏舒将桌上的文件拿起来，一边走一边翻。

站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发现之前顾司言提出问题的地方，他都用黑笔圈住了，替她详细备注了，隽秀的文字，一看就是很认真的在写。

苏舒手都碰到门把手了，转头，“阿言，你都帮我改好了？”

顾司言抿唇点了点头。

“阿言，你真是太棒了！”苏舒欢欢喜喜的离开了办公室。

长长的走廊，苏舒手里拿着这份方案心情很愉悦，“系统，顾司言人好起来还是挺可以的！”

系统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前谁前两天谁骂他是混蛋的！”